酒可仙

人生在世,爱磕啥磕啥

《此处销魂》4

炉鼎(不是)叽X教主羡/不逆不拆

沉迷魔教(不是)不可自拔的含光君/原来是武林正道

泽芜君接到密信:不必救我,十六上路,教主同回。

泽芜君:??????

云南民族考察课程的产物,有原型,有编纂,无民族偏见。谢谢观看,日常求评。


第四回.

那头的姑娘依旧不依不饶地,说什么也要给人带全乎了,辟邪!

蓝湛看了一眼姑娘们从房里带出的银饰,又看这两个姑娘端着漆盘堵在魏婴前头,还没来得及开口,那边又来人了,是寨子里走马帮的男人。

领头的男人高喊一声,叽里呱啦不知道说了什么。

魏婴点点头,回了一句似乎是叫他过来。

男人挠挠头,不算结巴但不流利地说起了中原话:“正君……好嘞!”

蓝湛愣了一下才明白这人再和自己打招呼,滇地的人本就不会中原话,对他的称呼是乱七八糟,周日的姑娘叫他小郎君,今日又叫他正君。他看了一眼魏婴,魏婴点点头,脸上盈盈的都是笑意,似乎是给了他多大尊重似的。

蓝湛笑笑,冲走马帮的领头人点点头。

领头人领着伙计已经到了近前,魏婴招呼人在桌边坐下来,一群人围着圆桌坐了一圈。

温情打了个招呼,起身去倒水。

可旁边的姑娘端着漆盘没走,还等着给魏婴上饰。

马帮的领头人却已经在和魏婴谈后几日的路线了,她们不好打扰。

蓝湛看了一眼一边的姑娘,和她们比划着,说道:“我来。”

姑娘们对视了一眼,当即笑了出来,站到他身边。

魏婴自然是听到了,抬头看蓝湛,似乎有些诧异,他撩动他披下的、如瀑的黑发,把直发拢到后头,做的离桌远些,摆出等候梳发的姿态,扭头看蓝湛:“蓝二公子,请吧,我等着呢。”

蓝湛也不在意这人话里的调侃,拿起漆盘里的牛角梳,轻轻地、一下一下地给人梳发、束发,扎起一束马尾,银链和黑发编在一起,最后落下只银制蝴蝶来。

弯月形的额饰坠着细碎的菱形银片,魏婴晃晃头,还挺结实。

蓝湛揉了揉他肉嘟嘟地耳垂,看了一眼盘里各个夸张的耳饰,会不会太重了?他一时犯了难。

魏婴凑头看,指了一对银环:“我要这个。”脸上不知什么时候染了一层淡淡地绯色,他是压制着,才没一掌把蓝湛玩弄他耳垂的手拍开,没事瞎揉什么。

蓝湛也发觉了自己手指间的耳垂烫的发红,一愣,赶忙缩手,无意识地在衣袖上蹭了蹭,揪了揪衣袖,像是做了坏事怕被发现的小孩,皱着眉头,他是不是用太大劲了?

本着遮掩的目的,他赶紧给人带上了耳饰。

旁边的马帮领头和伙计们扭了头,不忍直视,他们之中好几个都没成家,姑娘们在尽力憋笑。

蓝湛继续给人带颈饰,魏婴的上衣短袖大,纤细的腰肢露在外头,还需要带腰饰。

梳妆的过程很是冗长,蓝湛却一点不急。

魏婴这一身的黑衣简单极了,配上银饰才整个人亮起来,让人挪不开眼。

他让姑娘把漆盘放到一边的矮凳上,他单膝跪了下去,给人别腰饰。

这个姿势太暧昧了,魏婴的脸更红了,这人灼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腰腹间。银饰冰凉的触感在腰间若隐若现。冷热交加。

疯了!

魏婴推了蓝湛一把,蹭的站起来,又大步出门了。

站在院子里的水井边,疯狂洗脸。

蓝湛也没好到哪里去,呆了呆,起都没起来,低着头,心砰砰跳。

剩余的众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,嘴里含着狗粮,酸的很。

正当马帮的领头人准备放弃谈话,让新婚的两人再腻歪一天,明日再说的时候。

魏婴又移步进来了,一屁股坐下,脚丫踩在蓝湛肩上,故作镇定地放高姿态:“赶紧带,我们下午就走了。”

他太丢脸了。

蓝湛忧虑地看了这人一眼,这人一屁股直接坐下,疼的都眉毛抽抽了。

魏婴正低头偷瞟他,两人猝不及防地对视。

二话没说,他伸手捂住蓝湛的眼睛,掩耳盗铃:“干什么,我好得很。”

疼死了。

蓝湛:……

一边的众人:???

魏婴松开捂住人眼的手,手忙脚乱地一顿乱揉蓝湛的发,似乎是安抚,大喊:“我自己来!”

说着,二话不说赶紧给自己着了银环,晃了晃手腕和脚腕。

又抬头看马帮的人:“明日说明日说。”

马帮的领头人如蒙大赦,赶紧点点头,带着手底下的伙计走了,两个姑娘也收拾了桌上的茶具赶紧下去了。

还是温情姐姐厉害,说是去添茶水,如今都没回来。

等人一走,魏婴看蓝湛还单膝跪着,似乎是准备起来,挑了挑眉毛,揪住人衣领,一吻下去:“你喜欢我,你很想和我亲昵,好,我满足你!”

这人越来越蛮横了,想做什么做什么,丝毫不顾虑,倒是风流无羁,蓝湛舔了舔这人的唇。


两人亲完,并肩回了正厅之后的屋院,他俩可不会没皮没脸到在待客的正厅亲热的程度,不过两人回寝屋不是为了亲热,纯粹是魏婴刚刚那一屁股坐的太狠了,人走了之后就绷不住了,疼得挤眉弄眼、倒抽凉气,又不肯人抱、不肯人背,只能由他搀扶回去。

一会去就趴床上,魏婴道:“蓝湛,你给我上药啊。我好疼啊。”

蓝湛点点头,今儿早上就是他亲自处理的,魏婴也懒得扭捏了,懒懒地扭头看他。

蓝湛一边给他抹药,一边问:“你们商量去哪?”

魏婴低低哎呦了几声,才道:“本来是走茶马道,从这去香巴拉。”

蓝湛点头,即使他从未去过中原之外这么远的地方也没有再问,问了他也没有印象,而且魏婴加了两个字:“本来”。

魏婴顿了顿:“如今我给你娶了,温情有了法子给我治病,我们直去北海乡。”

又是一个他知都不知道的地名,这人是去了多少地方。

“北海乡外头瘴气四起、毒物丛生,你且跟好我。”魏婴知道这人不知道,也不多说,只是好生交待几句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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