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可仙

人生在世,爱磕啥磕啥

《想你,像你》

文案:ABO带球跑/这个设定真的带感

A乾阳B中元O坤阴

自娱自乐/不喜勿喷/更新再说

双胞/爹一个娘一个/爹那个像妈·妈那个像爹(性格)

爹不知道还有一个/娘以为另一个死了

如果可以接受就看下去

 

 

壹.

      两兄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在莫家庄,气氛非常剑拔弩张。

      蓝琰看着魏琬,正气的要死,这个人刚刚突然出现,拿着把好琴却弹的和棉花一样,乱弹一气,滋啦嘣的惹人心烦不说,要不是他这曲《安息》还算可圈可点,这群莫名其妙起来的走尸还不要杀了所有人,他厉声喝问:“你什么人?敢用琴冒充蓝家人?还弹的这般难听?”

       魏琬瞥了他一眼,站在屋顶上,对于这个被他救了命还反咬他一口的小少年的印象也不好,可是他操凶尸互斗,也不好解释。不过这笛子吹的也太难听了些,他从小听爹爹吹,那一曲曲笛子用凤凰清鸣来说都不为过,这吹的是什么,就几个音,还能有一半不在调上。

       他懒得解释,都不想在看见这么个人,一言不发地当着人的面跳下了屋顶。反正这左手邪气得狠,他俩合奏才能堪堪制住,现在他走了,那人马上就会制不住,更不会有空来追他。他有脚程快,肯定追不上。至于那些人的死活,信号发出去都有一会儿了,人必定很快就到。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蓝琰被气的跳脚,还想说什么,这人居然就这么无视他走了,亏他还觉得这少年于他有几分熟悉感。

 

       魏琬的步子真的是飞快,从屋顶上跳下之后几步就蹿进了莫家庄后山的林子里,很快就没了影,附近也奇怪,连游荡的走尸都没有,明明莫家庄还走尸为患。

       魏琬自然知道其中原因,也知道有人还在附近等他。不过需要他找,按照两人习惯多往林子里走走就能遇上。果然,他很快在林子深处看到了一个一身夜行黑衣的青年,那个青年看他来,赶紧低声叫了一句:“小公子!”招呼他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这声音不大,在寂静的林子却能传的格外远。

       魏琬当然听到了,他几步踏了出去,很快就蹿到了那青年身边,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句:“温叔。”

       温宁点头应下,他比较希望这孩子叫他温哥,他虽然是死了多年的凶尸,但模样未变过,年青得很,奈何这个孩子和他父亲的性子极像,是个礼数不说也周正的人。于是在几次纠正不过来之后干脆不再多说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而且现在他就是要带着人就赶紧走,他刚刚在莫家庄附近等这孩子的时候看到了这孩子的父亲——那个大名鼎鼎的含光君。现在夷陵老祖臭名远扬,真不是个父子相认的好时机,况且这人多半不知道两人还有孩子,最重要的如果两人相认,公子怎么办?好不容易在乱葬岗的剿灭里活了下来,又成为那个人人喊打喊杀的对象。

       公子说的对啊,他们这些鬼并不可怕,毕竟害你的都是人。

 

       两人走后不久,蓝湛就到了,他到的时候蓝琰正在吹笛子,魔音贯耳的笛声在院子里回荡,和他一起来的小辈们正面如土色的在一边帮忙应付。

       这右手在那个弹棉花的少年走了之后又突然发难,刚刚乱斗的凶尸都抵挡不住,就靠含光君亲自教出的蓝琰拖着,一曲《安息》吹来吹去,周围的一干小辈们帮忙阻碍这追着蓝琰上蹿下跳的右手。

       蓝湛看到求救信号,迅速就赶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他远远就见着了院子的景象,所以人还未到琴音就先到了,比蓝琰笛子里吹出来的不知道跑调了多少次的《安息》要空灵澄澈万倍,还带着一股泠泠的松风寒意,院子里的妖魔鬼怪一僵,又是一声弦响,音调略高,穿云破空,凶尸们接二连三地倒了地,那右手也渐渐垂落下来,一动不动,静默不起了。   

       短暂的寂静之后,这群少年在劫后余生的狂喜中欢呼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蓝琰却没有和那群少年们一起欣喜若狂,他解下背上的琴,默默走到附近僻静的一处,弹奏了起来,一曲《问灵》倒是弹的有模有样。这琴音也比他笛子里传出的声音要好听百倍不止,甚至颇有他父亲含光君的风范,宛若寒松低吟,清风过竹,是蓝启仁都忍不住赞叹的琴音。

       尚在否?

       在何方?

       归来乎?

       周围的蓝家小辈的庆祝声在琴音响起之后很快就平息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蓝琰是夷陵老祖魏无羡与含光君孩子的身世在四大家算秘密,在云深不知处却不算个什么秘密。好在蓝家家规甚严,无人敢嚼口舌。而且含光君在其九岁之后就带了出去,和他一起“逢乱必出”,所以这孩子才十四岁就比一干小辈要强,蓝家人人说起更多的都是心酸。

       蓝湛走了过去,看着蓝琰,也不先问莫家庄里怎么突然出现这等邪物,而是静默地站在一边等人弹完。直到最后一声从弦里崩出,才淡淡开口:“略有长进。”

       蓝琰站了起来,把琴收好,还是握着笛子,好像这琴似乎除了弹《问灵》就没有什么作用一样,垂头丧气道:“父亲,我是不是还是弹的不够好,所以什么回复也没有听到。”

     “莫成执念。”蓝湛说着,打断蓝琰再想那件他想起来都心里发紧发疼的事情,转身去看那堆凶尸。

       还是不忍告诉蓝琰:他的琴音每一音都准,每一下都在节奏上,婉转清脆已成气候,只是人不在这,就是不在这,即使是他蓝忘机自己弹第二遍也不会有回复,和之前都一样的结果。

       把心思再放回凶尸上就会好很多,蓝湛盯着凶尸,只看一会儿,面色一变,手轻抚琴,又是一曲《问灵》,只是问的和蓝琰不一样。而且,他突然面色就是一僵,道:“有人刚刚操控了凶尸的怨气?”

     “啊?父亲你说什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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