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可仙

人生在世,爱磕啥磕啥

《愿载鸳谱》6

文案:团宠羡羡/养童养媳的错误方式


羡:我拿你当哥哥你却要上我/


叽:不要叫我二哥哥/


大家都在/没有温狗


具体看文/更新初步估计是周更


新添ABO/此设定比较弱化


A乾阳B中元O坤阴

第六回.

蓝湛在家学被叔父放了假,一下午的假,让一向教学严谨、认真负责的叔父主动给人放假简直是蓝家子弟梦中才会出现的情形。

但叔父允了,不仅允了,还和他说让他快些去,别让人等急了?!否则自己后悔去。

蓝湛一脸茫然,急匆匆回到母亲所住的龙胆小筑,结果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的嬉笑声,他的母亲在和一个少年说话?而且被哄的很开心?

震惊。

他透过窗户一看,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兴奋起来,不仅母亲被哄的很开心,他也开心。

原来是魏婴来了。

这人自六岁春初被父母带走去白雪观跟着两位道长学武艺,就是六年没和他见过,他自是思念的紧。幼时被父母嘱咐要好好待这个可怜的弟弟自不必说,就单说这童年里的陪伴也是格外让人回忆和珍惜的。

何况以后里面还会有那说不清、道不明的暧昧意味呢?

魏婴整个人抽条长高,没有小时候做团子时软乎乎的感觉,但面容清俊,自有一股少年郎的潇洒。

只是这眼睛上依旧缚着黑绫。看到这里蓝二眉头一拧,决定先进去,叔父说的人八成就是指魏婴了。

蓝湛快步走了进去,彬彬有礼的和母亲行礼,再和魏婴打招呼:“魏婴,好久不见。”

魏婴听声音准确的走向了他,道:“二哥哥!老规矩了!你帮我解黑绫好不好?”

老规矩?没错,老规矩。

魏婴幼时只能见鬼,魏夫人一怕这孩子被吓到,二怕这孩子在外被鬼诱拐,一般出了云深不知处和莲花坞就给人缚眼,而这孩子那时来云深不知处每次都要他最好看、最喜欢的二哥哥摘,临走的时候又是他二哥哥缚,简直就是给人上锁一样,常年满足蓝二那颗贪恋的心。

占有欲这种东西无论什么年纪都是会有的,无论是谁都喜欢别人只对你一个人特别。

只是他万万没想到现在十二岁了这人还是守着这个规矩。

青蘅君夫人觉得自家儿子的内心估计是已经乐开了花了,只是这面上还是平静,淡淡地答了一个好字,也不知道启仁怎么教的,发乎情止于礼六子简直就成了一个形容词。

魏婴站住不动,等人伸手轻轻借下黑绫。

蓝湛站到他身后,这人身上有浅浅的味道,果酒一样的醇香,看来是分化过了,这股味道无比勾人,混着他的粘腻成花香,果然是坤阴,否则怎会勾引他这个乾阳,还不是时候。

蓝湛定了定神,赶紧给人摘下黑绫,那一刻就看见一双黝黑的眼睛慢慢睁开,眼底泛着点点的水光,光点斑驳,就像星星落在了海上,而这双眼睛正在全心全意地注视着他。

蓝湛又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,那颗躁动不安的心在胸膛里扑通作响。

魏婴却突然用手又蒙住眼睛,道:“抱歉啊,二哥哥我有些睁不开。”

蓝二心提了起来,忙问:“你可有事?”

魏婴揉了揉眼睛:“也无多大的事,我只是太久没见过光了。”

蓝湛:“嗯?”

青蘅君夫人替魏婴解释:“他看不全,道长便干脆让他习盲感,遮了六年,今日陡然见光肯定会有些不适应。”

蓝二这才明白过来,便问母亲:“娘亲,可有白绫?”

青蘅君夫人便打趣道:“你不如用你的抹额,也省的我去找了。”

蓝二纠结了一下,就要去解自己的抹额,青蘅君夫人眼睛都快瞪出来了,启仁还没教到这里?蓝家抹额的意思还没讲到?

魏婴开口叫住了这人:“别了,太麻烦你了,你帮我把黑绫继续系回去吧。”

蓝二犹豫了一下,又帮人系了回去,欲言又止的。

青蘅君夫人一笑,她知道儿子打的什么小九九,怎么就问不出口呢?她来帮着问好了:“魏婴啊,你就解这么一下子看清了你六年没见过的二哥哥了没有。”

魏婴应道:“啊!看清了当然看清了,比我高,比我白,比我有气质,蓝伯母,我这么多人里面只有他能看的清楚,看一遍就记住了。”

青蘅君夫人捂嘴偷笑:“我听起来怎么这么酸呢?魏婴你才十二岁还有的长呢,而且你也有气质,风流潇洒、玉树临风。”

魏婴嘻嘻哈哈的回:“伯母,你可别瞎说,欺负我看不到。”

回完才正色给两人答案:“其实是我师傅们了,他们不肯我摘,说我三脚猫还要再练,要不是为了看活人,我才不解呢。”讲到这里,魏婴看了看外面已经正午的天,叫道:“哎呀,他们好不容易才许我下山几天,我看完二哥哥以及伯母伯父了,先走了,二哥哥你记得替我向蓝启仁先生问好啊,爹娘还等着我回云梦。”

说完就是要告辞离开,蓝湛猝不及防,怪不得叔父让他快些来:“你就走?”

魏婴点点头:“是啊,是啊,我就五天假,路上一个来回就是三天,还要赶路回云梦,二哥哥我可是为了看你特意跑过来的,不过你要与我细说要等下次了,唉,下山又不会碰见母老虎,天天圈在山上。”

青蘅君夫人拍了拍小魏婴的额头,这孩子才长到十二岁,还是能拍到的:“好了,别抱怨你师傅了,赶紧回云梦吧,再不回去你父亲母亲该急了。”

魏婴这才停住话。冲着蓝二无奈地摊手,顺道:“二哥哥,送我走呗!”

 

蓝湛点了点头,本看他眼睛彻底被遮住了应是看不见,准备和小时候一样去牵这人的手,带着出门。

谁知这人像只泥鳅一样,还没牵到手就窜出老远,炫耀一样,在门口探出个脑袋来,“嘿嘿嘿,二哥哥,我习了盲感,可是能感受到的哦,你看我是不是都躲过去了?”

蓝二:“有长进。”

青蘅君夫人笑笑不说话,他这儿子怅然若失,若是传了她的性子这会儿就会把人扭倒林子里去,再配一句:“让你皮!自己出来!”

魏婴可没她这么细的心,能注意到这些,已经蹭蹭蹭跑远了。见蓝二出门慢才退回来催促这人要是要送的话赶紧一起走。

估计路上还有好一顿炫耀,例如:二哥哥!你看,我能感觉到树了,这里!这里!这里长了灌木丛。

但她怎么感觉这孩子的心越长越大了,哎呀,不对,这才几岁啊,想的太早了,青蘅君夫人揉揉太阳穴,示意自己清醒一下。

至于蓝启仁先生,他看了看一眼那张空桌子,下午蓝二果真没来上课,听说魏家小公子中午就匆匆走了饭也没吃,这会儿人没来,怕是一路下山都送到彩衣镇的码头了。

真是……

 

魏婴的出现就像惊鸿一瞥,这年一直到了年末都没再出现过,不过可以寄信回来了。

据说是盲写的,给了两封,一封是给蓝二的悄悄话,一封是带给他们蓝家长辈的问安信,蓝启仁瞅过一眼,先不论文笔,就看字,惨不忍睹,笔画之间的距离歪七扭八,要不是字还正确的,他都快觉得自己开蒙教育白教了。

也不知道这孩子那六年究竟学的是什么?等下次来了好好问问。

正好蓝二这几日练如何精准的使用灵力,他便布下一个额外的作业让这人把灵力凝在刻刀里,刻一份千字文的楷体木板,给人寄去,帮助习练。

蓝二一听一周的时间就交了上来,先不论时间有多快,就这孩子的态度就端正的不得了,若平时练习,再怎么都有乏的时候,比如一篇作业里有一个错字,他算在概率里也不计较。可这份千字文简直就是老木工的水平。

蓝先生满意地点点头,一举两得啊!

最近蓝二对于灵力的水平更上一层楼了,至于魏婴,诶,下次寄来的信要是总要规整些了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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