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可仙

人生在世,爱磕啥磕啥

《复来归》10

熟叽嫩羡/非原著向/修真灵异/前世今生/

披着正剧外衣的沙雕




又名《我咒我自己》

莫名奇妙地把沙雕氛围写走了



第十回.江家师姐


船虽是顺江而下,可再快也得两天,他们从蜀地出发到云梦,等于是走了关外到关内到距离。魏婴便在这两天看书。说实话,蓝湛给他点这两本书有意思,不对,是极为有意思。他小时候长在长沙八郡,鬼故事听了不少,什么时候见过真这么刺激的?看蓝湛的意思,那八成修仙问道,妙啊,妙极了。




等到地下船,两人一路从码头走到莲花坞大门口,就看见在一群江家子弟簇拥下的三人,一青年,一妇人,一少年。




这妇人魏婴认识,他自小在江家别院长大,虽然不认识江家宗主,但对于这时常来别院看看的江家大小姐还是认识,真的是仙人,十年过去,容颜未曾苍老半分。




那少年是她的独子金凌,小时还一起玩过,可惜脾气不好,傲气得很,玩过一次便不欢而散,成丁之后他去六扇门谋职也就再没见过。




江宗主虽然不认识,却是见过,他们刚刚到那村子掰着他下巴看的那个就是。




“江宗主,金夫人。”蓝湛带着他,拱手行礼。




魏婴跟着行礼,可再抬头两滴眼泪慢慢落了下来,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就落下来了。




江澄看着他流泪,一愣,抬头看蓝湛:“你不是说他并未想起什么吗?”




魏婴抢话回答: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,看着金夫人眼泪自己就滑下来了。”一边说,一边胡乱抹脸,呢喃道:“要不是有蓝湛这茬,我还以为是什么前世情缘呢。”




江澄没听到后一句,只听前一句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便几句话把两人带进了莲花坞内的,到是金夫人递来了一块手帕。




路上蓝湛看了看庭院四处,现在的魏婴不明白,他却是明白的:“这是已经做好了准备。”




江澄点点头:“和你一样,早有准备,躲肯定是躲不过去,我也想和那鬼有个了断,魏无羡所学内功剑法皆为江家仙法,不过是还未结丹。”




蓝湛点点头,他知道江澄话里的意思,如果魏婴所学皆为仙法,仙家符咒他都可教,还要再过来是为了结丹。到时他和江家一同护卫,也好有个照应。




“就这几日?”




“嗯。阿姐明日一走我们就开始。”江澄说着,领两人到了饭厅。




魏婴静静听着一路没说话,并不是他怕江澄的气势,而是他插不上话,而且听着更好,他之前所学一切竟然都是仙法?




“那金夫人回家可有人来接?”魏婴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。




“阿羡放心,子轩会亲自来接我。”金夫人笑吟吟地说着,虽然落了座,却并未立即动筷,给座上几人舀汤,还将乘出的第一碗摆在了他的面前。




魏婴感谢完,忍不住想动筷子,但席面上的规矩还是知道,他等大家都懂了筷子才开始喝汤。坐船两日,尽是饼子度日,何曾吃过这样好的汤水,不由食欲大增,他又是云梦人,一餐饭吃下来也是合心合意,尽是他喜欢吃的。




金夫人看到席面上的菜,就立即扭头看了一眼阿弟江澄,准备还都是魏无羡喜欢吃的,又看向又是十五岁却才和自家儿子一般大的魏婴。




虽然当年魏无羡走火入魔特别是伤了自己的时候,江澄也提剑要去围堵劫杀大义灭亲,可当蓝家驾车拉棺回来还是原谅了,开棺之时,看人面色苍白躺在棺内的那一刻几欲昏厥,后面更是和蓝湛操劳他转生之事。说到底,还是兄弟情深。




吃完饭,蓝湛带着魏婴去客房休息,对于两人同住一间之事江澄只是略略皱眉,倒并未多说什么,魏婴都同意了他自然是没话说,蓝湛为魏婴之事尽心尽力多年,若还看不出这人所思所想那才真是瞎了眼,也没有了理由,当是默认了。




“可是不适?”蓝湛见这人居然能沉默不语这么久,不由问道。




“嗯,是有不适,环境不适,人也不适。”魏婴回答:“蓝湛,你……你过来让我抱抱好不好?”




“直言便是。”蓝湛走过来,把人揽在怀里。




“我知道了,你又不是不知道:我们没个感情基础,你又是活生生的人,都是咒言所迫,我别扭再所难免,虽然我也知道:我这辈子是欠你的要还的,可人接受总的有个过程不是?我已经主动开口了。”魏婴说着,把头放在人的胸膛上。




“那是因为不适得厉害。”蓝湛倒是直言。




“也不全是咒言的错,不对,就全是咒言的错。”魏婴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个瘾君子,对面前这人不的了上瘾,没事就要吸一口,以获取接下来生存的力量,前世啊前世,这是个什么不靠谱的咒言,亏还有脸说是个绝世天才!




心里虽是这么想,但也不过是赌气话,脑子里记忆翻涌,前世之事混杂在一起朝自己奔涌而来,乱的太很了:“蓝湛,你说我和江澄怎么会是如今的样子,感觉怪生疏?”




“你想起来了?”蓝湛一惊。




“嗯,应该不全,我入邪魔歪道之后他和我就断了关系,还可我还是去参加了金凌的满月酒,如今……”魏婴说着,面露疑色。




蓝湛揉揉这人的头:“别瞎想,你记起来的不全,他与你之事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,他与你断干系应是逢场作戏,不连累江家,现在当这些都是别人的事。”




“好,我想在搂紧一点。”物是人非的感叹最易剥人安全感。


吸蓝湛饱了,魏婴松开手,揉揉头。


蓝湛也没继续抱着,徐徐而图之,心急吃不了热豆腐,而且也不必等多久了,这人的态度可是一天比一天软化,记忆也一天比一天清楚,虽然都是短短续续的零碎。


魏婴突然扭头:“蓝湛,你说我怎么尽想起些没用的,关于以前的本事咋就一点也想不起来?原来天才是这个意思?天生的?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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